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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凤凰深深看了云长空一眼,双颊泛起一抹羞红,笑道:“你这人啊,一点也不老实,我们苗人不如你们汉人肚子里的弯弯曲曲,可我却知道,你们这些汉人多半负心薄幸,贪恋美色,见一个爱一个,只会教女子伤心。所以你知不知道,我们苗家女子为了对付你们汉人男子,会怎样吗?”
云长空微微一笑道:“那自然是下蛊了,昔日就曾有人用金蚕蛊毒对付我,那可真是妙的很啊,反而成就了我一段姻缘。”
蓝凤凰一惊道:“我们苗家女子给你下了金蚕蛊毒,你都没死?”
昔日华山派掌门鲜于通用金蚕蛊毒对付云长空,结果没有成功,反而促使他与紫衫龙王成就好事,但这也不消说那么明白,遂道:“金蚕蛊毒再毒,岂能毒的过人心?况且也要看谁下,要是你对我下金蚕蛊毒,我就一定躲不了的。”
蓝凤凰哼道:“你该知道,我们苗家女子专一于情。”
说着目光一转,注视云长空,徐徐道:“我蓝凤凰话说到前头,虽然我对你心动,但我可不会给人做妾,你最好不要招惹我!”
这世上男子,无论老少贤愚,面对美丽女子,其实都带着赖皮属性,无非是很多人善于掩饰。
可云长空素来不掩饰本性,闻言不仅没有不好意思,反而捉起他手腕,半玩笑半郑重说道:“凤凰,一生一世一双人,那固然是好。
可这终究是一种美好的愿望。两人在一起,多得是情海生波,半路分手,哪怕成婚了,也会遇上一个相见恨晚之人,还有人嘴上说着海誓山盟,男人固然不必说,可以贞洁为重的女子,红杏出墙那也不少。
而且自古至今,三妻四妾更是常态!只要彼此情投意合,大家又能谅解同意,我们又何必拘泥于礼法,不去享受当下呢?”
云长空这是实话,古代重男轻女,只要有钱有势,又能应付得来,愿意娶几个女人,就娶几个,在法在理,毫无限制。
只是在某些方面,可能会形成一种障碍,一则女人过多争风吃醋,感情上无法调和,二来因为个人能力,一人根本应付不过来那么多女子,所以头顶绿帽的皇帝也比比皆是。
蓝凤凰自然也晓得此理,容色一动,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向云长空脸上扫来扫去。
云长空也凝视着他,一脸温和。
云长空丰神隽朗,犹如玉山照人,又是个不拘性情,而蓝凤凰更是洒脱不羁,热情大胆,两人遇在一起,大有一拍即合、相见恨晚之势。
蓝凤凰望着他,有些无可奈何道:“可圣姑是我的朋友,你将她得罪了,我要与你纠缠不清,岂不是见色忘义?我可不干!”
云长空撒赖道:“这是什么话?圣姑的确是一位人见人爱、志行高洁的姑娘,只可惜我就是对她没兴趣,这才说了旁人不敢说的真话而已,怎就是得罪了?难道我就非得跟她那帮手下一样,向她讨好卖乖,看到她,挖了眼睛,就不算得罪了?”
蓝凤凰目光一闪,格格笑道:“既然如此,你明明没有被我迷倒,为何要装晕?为何要来见她?”
云长空笑道:“一来吗,我知道她精通音律,受人之托,想给她一场造化,当然,也有心想让她助我修行。
二来吗,与我云长空传绯闻的女子,究竟是个什么样子,我若不来看看,好奇心老是作祟。”
说着松开了蓝凤凰的手,逍遥迈步,缓缓向巷外走去:“只可惜,见了她,也不过如此,而且我本人在这位圣姑心中不堪的紧,那我又何必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
蓝凤凰笑着追上,对着云长空一眨大眼,说道:“你总算说真话了,其实你就是嫌弃圣姑对你的态度,心生不忿,这才有意给她难堪。”
云长空敞声一笑,微微颔首道:“或许吧。我被你迷晕,点了穴道,可亲睹旖旎风光,总是一大美事,所以我心里是高兴的。
可这位任大小姐却是大煞风景,我连她都没见,就给你传音入密,算计于我。
嘿嘿,那位绿竹翁,内功之深厚,多少门派的掌门人都大为不及,若非我有些护身手段,早就被封闭穴道,生死不由…”
“己”字未出,蓝凤凰媚然道:“哟,以你在衡山城的做派,那也是堂堂伟丈夫,胸襟却恁般狭窄,跟一个女子过不去?
我去捉你,是我自作主张,圣姑既然知道你没晕,以为我上了恶当,这也是你为人正不正,邪不邪的,她谨慎一点有什么错?”
云长空笑了一声,说道:“你能责我胸襟狭窄,为朋友不平而鸣,我更喜欢你了。其实我气量大不大,跟我那样说圣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