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蛊?张屠户,谁教你的阴毒法子?谁给的蛊?”
她一步踏前,周身凛冽气势实质的寒冰利剑,狠狠凿向张屠户!
宋宴迟的短匕无声无息贴上张屠户汩汩冒血的咽喉,冰凉刺骨的触感让张屠户所有怒吼堵在喉咙里。
“说。”
一个冰冷的字眼,裹着尸山血海爬出的血腥威压,让他肥硕身躯筛糠般抖动起来。
“没人!没人指使!!”
张屠户嘶声裂肺,带着穷途末路的疯狂,眼球几乎爆出眼眶,
“老子就是想看你这铺子死人!倒大霉!看你这娘们栽跟头!
哈哈哈……
看你不顺眼的多的是!有种…有种你就杀光全西州镇的人!!看你能…能威风到几时!!”
轰!
一声闷响!
是苏浅浅的靴底狠狠踩在张屠户被冰棱贯穿的肩窝上!
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碎裂呻吟!
杀猪般的惨嚎惊天动地!
“我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苏浅浅俯身,墨色发丝垂落,映衬着她清丽面庞上如地狱修罗般的冰冷笑意,
“骨头碎了缝起来,肠子破了再塞回去。你想死,也得看我答不答应。夜七!”
“属下在!”夜七应声上前。
“带走!请‘阎罗十三针’好好伺候这位嘴硬的英雄,务必让他清醒地记住——
惹我苏浅浅的人,没一个能痛快死了的!”
那笑容,在摇曳灯火下,森然得让旁边所有婆子吓得尿了裤子。
张屠户被拖死狗般拽离,地面只留下一条蜿蜒刺目的血痕和猪骚血腥。
恐惧和死亡的余威在院里久久不散。
此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奔至院门前猛地勒停。
一个穿着哈萨克部异族服侍的护卫翻身下马,姿态倨傲,
将一卷缠着金线的羊皮卷“啪”地一声掷在院门前的石阶上,声音生硬:
“我哈萨克部呼兰公主的战书!三日之后,当众比试!敢应否?如果不敢,现在认输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