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蒙托夫,从莫斯科来。她本该是我的新娘。”
他指节敲着酒瓶,俄语口音里掺着新疆棉絮般的绵软:“那个叫骆新的屠夫,用半克拉钻戒就骗走了她......”
我递去纸巾时,触到他腕间褪色的幸运绳,绳尾结着颗火场碎玻璃磨成的珠子。
午夜的监控屏上,508 房的轮廓突然模糊。
我在便签纸上画下五个红点,连成七年前火场的平面图。
小狸从衣柜顶跳下来,尾巴扫过“莎丽丽-斯洛-艾奇洛娃”的连线:“小宝,第七根幸运绳在谁手里?”它琥珀色的眼睛映着台灯,爪子按住我刚写下的“陈立”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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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夜风骤起,将三楼酒吧的乐声撕成碎片,阿野正在吧台后擦拭高脚杯,银勺与杯壁相击,发出风铃般清冽的响。
凌晨三点,我摸着小狸发烫的耳朵给李局发短信。
它蜷在我胸口,尾巴卷着我的手腕:“灵气潮汐要来了。”
它打了个寒颤,爪子无意识地勾住我制服纽扣,“这次的火......会烧完所有旧账。”
月光漫过桌上的蓝玫瑰酒杯,杯底沉着片枯叶,像极了骆新西装上那片。
案发当日,当哨音混着蓝玫瑰粉末扬起时,某个隐匿在记忆深处的香调突然清晰起来。
蓝玫瑰、苦橙花混着酒精味的配方,曾出现在那个说要创造永不凋谢的蓝玫瑰的芳心纵火犯身上。
看来这场跨越九年的复仇局,终于要露出真面目了。
两个女人出现在了酒窖里,胡媚儿的咳嗽声突然响起,她抓着脖子往柜子方向跌去:“我...对花粉过敏...”
话音未落,天花板的喷淋系统突然启动,喷出的不是水,而是细密的蓝色粉末。
莎丽丽猛地推开她,抓起身后的消防斧头砸向喷淋,看见管道深处闪过半片蓝玫瑰花瓣,和九年前2015年纵火案现场,警方在死者掌心发现的那片,一模一样。
胡媚儿的指甲抠进莎丽丽的手臂,喉间发出破风箱般的喘息。
“别碰她。”
陈立不知何时穿着白大褂,手上拿着消防斧撞开门突然扑过来,他白大褂下的锁骨处,那褪色的玫瑰纹身,“2015年火场...你们都被诅咒了,你为什么要给她注射安眠药,这会害死她的……。”
他颤抖着扯开胡媚儿的衣领,后颈处那淡淡的残留下的粉色刺青印记,很是醒目,“那场火是你主导的,与媚儿无关,冤有头债有主,沈砚之,你听见了吗?你要复仇找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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