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眼睛一亮:“好啊好啊!爱你!”
渐渐地,这种单纯的“代购”关系开始发生变化。
她们发现刘晓艺并非死读书,她的书桌上总有各种颜色的便签纸,画着奇怪的图形记忆符;她会在洗漱时听着自己录制的知识点摘要;甚至她整理的复习提纲都格外清晰好用。
一天晚上,阿丽仙亚对着《传播学概论》的复杂模型唉声叹气:“完全记不住啊,这些理论绕来绕去都快打结了,这些中文字合在一起让人头晕目眩。”
刘晓艺刚好洗完澡回来,擦着头发凑过去看了一眼:“你可以试试把它想象成一个传播游戏。
信源是发起者,编码是制定规则,渠道是游戏场地,解码是玩家理解,反馈是玩家的反应,噪音嘛…就是网络延迟或者猪队友干扰。”她一边说,一边拿过笔在纸上简单画了个游戏场景图。
仙亚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几个原本抽象的概念瞬间变得生动有趣起来:“天!晓艺!你这是什么神奇的方法?”
“没什么神奇的,就是想办法让自己觉得好玩,就好记了。”刘晓艺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这也是…跟一个朋友学的。”她想起了洛锦川当年是如何把枯燥的数学公式比喻成武功招式的。
从那以后,307宿舍的学习氛围悄然改变。仙亚开始尝试用思维导图来整理笔记,苏晴则学着刘晓艺的样子录制英语单词的音频在睡前听,楚文静每天洗漱的时候也开始背着单词和练嘴皮子。
她们依然会抱怨考试的艰难,会为偷懒找借口,但更多的时候,会互相提问知识点,分享复习资料,甚至在宿舍里模拟即兴评述。
刘晓艺无形中成了这个小集体的学习催化剂。她并非刻意号召,而是用自身的行动力和那些实用的小技巧,自然而然地带动了身边的人。
她们的目标或许不同——阿丽仙亚想争取奖学金,苏晴只求不挂科并能多点时间发展她的漫画爱好,而楚文静则希望父母开心认可
但共同努力、彼此督促的感觉,让这段备考时光变得不那么难熬,甚至多了几分暖意。
当然,在最感到压力和迷茫的时刻,刘晓艺的电话总会越洋拨向加州费城。
“阿川,我觉得时间还是不够用。”一个冬夜,她握着发烫的手机,站在阳台,望着窗外清冷的月光,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依赖。
“六级单词第二轮还没刷完,专业课还有两本大部头没背熟,播音练习也感觉遇到了瓶颈…我好怕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