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社会分子刚好惺惺相惜龙场悟道了。”
“惺惺相惜这样用不对吧。”
目前再救出一个人,施易那根紧绷的弦稍微松了一下,“哪里不对了,我都还没用英雄所见略同呢,在他们眼里说不定自己就这样的。”
毛利刚才在郭貌说不行的时候自己跑走研究去了,问了一圈,带回来一个好消息。
“好消息,我找到办法了,”
施易问他,“什么办法?”
“我不是纳闷吗,高柳哲他一个人怎么搬得动这么重的玻璃,然后我就去问当地的民警,然后他们刚才跟我说,在等我们的时候,他们把这里摸排了一遍,这里地下有负二层,就在那个阶梯后面是个入口,还说在楼梯间门背后,有一辆手动小叉车,就是能搬书的那种,”毛利指着不远处的应急出口,“我刚刚看了,最近有人用过,高柳哲肯定是用这个方式搬动的玻璃。”
施易听懂了毛利的意思,“你是想用那个搬玻璃缸?”
“可以试试。”
视线照例集中在郭貌身上,“等一下,我再看看。”
女人不能轻易地放弃自己的直觉,但是面对到嘴边的线索,确实没有理由就这样放弃。
危险的氢氟酸已经被消防员妥善保管了。
郭貌戴上手套,趴在玻璃缸边,观察缸里,也观察缸底。
首先吸引她注意的就是两条铁丝。
非常细,玻璃缸两头钻了孔,铁丝穿出去,在外面打结固定。
一般人确实是想不到这么恶毒的杀人方法,这与其说是杀人,更不如说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