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仿佛很久没说过话了。他的手上把着方向盘，眼睛却在看他们。

“师……师傅，还有多久到？”李明珏从牙齿间挤出一句话。

司机古怪地盯着他的嘴巴，很快就回过头去，“快了。”

“快了……是还有多久？十分钟？二十分钟？”张昀迫不及待想要下车了，如果可以的话，他更想回家找他的经纪人，他愿意接着被关着小黑屋里写歌，也不想和这些人一起坐上这辆不知道开到哪里去的下巴了。

司机并没有回应他，跟没有听到话一样。

张昀缩了缩脖子，没有之前那么硬气了，“明珏，要不你再问问？他好像只回答你的问题。”

“哥哥，好奇怪。”沈恬恬小声地跟沈希耳语。

沈希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第一期的时候他主要走解密路线，和这波人分开了很久，有些事他没有亲眼看到，都当做是节目造势。但是当他看到司机的脑袋顶上多出了一个小孩的脑袋时，他忍着没有尖叫，在心里安慰自己，都是幻觉！

车子里的气氛一度低迷，摄像扛着冰冷的设备，肩膀更是酸得不行。

沈宴起身将外套穿好，拿着自己的手机走到了司机身边。

“你做什么？沈宴，你别干多余的事！”沈希低声斥责，担心沈宴一个人影响了整车人的安危。不管司机是人是鬼，他在开车啊！

沈宴没理他，在手里上打字，随后递给司机看，司机瞥了一眼，终于又开口了，“还有五分钟就到了。”

“沈姐，你是怎么让他开口说话的啊？”张昀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沈宴指了指耳朵，“他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