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贵、秦淮茹、易中海……一个都别想舒坦!”
杨为民猛地抬头,盯着老钱:“说下去!”
老钱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更低,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公开恢复何雨柱、冉秋叶同志的名誉,开大会,贴布告,把造谣的脏水当众泼回去!至于处理……李富贵是主犯,挪用公款、虚报损耗、指使诽谤(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可以定性为‘管理混乱导致严重后果’),数罪并罚,撤职!开除党籍!留厂察看,以观后效!工资停发三个月!直接发配去扫厕所,扫全厂最脏的厕所!刘海中、闫阜贵,恶意传播谣言,严重破坏生产秩序,工资降两级!调离原岗位——也去扫厕所!秦淮茹,造谣诽谤的直接源头之一,行为极其恶劣,工资降一级,同样扫厕所!至于易中海……”
老钱稍稍停顿了一下,他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仿佛在那一瞬间,他心中的愤怒和不满被彻底激发了出来。
“这个老狐狸,他可真是深藏不露啊!”老钱咬牙切齿地说道,“虽然目前还没有直接的证据能够证明他指使了闫阜贵等人去造谣,或者他本人直接参与了这件事情,但他作为八级工,又是院里的‘一大爷’,在整个事件中的态度却如此暧昧不清,这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老钱越说越激动,他的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而且,他对全院人员的管里不到位的,这也是导致这场风波的一个重要原因。所以,他必须要为此承担相应的责任!”
老钱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因此,决定降为7级钳工,一年内不得参加厂内晋级考试!让他也尝尝失去的滋味!”
说到这里,老钱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冷笑,“他不是一直都喜欢摆着那副德高望重的架子吗?那好啊,我就让他去体验一下最脏最累的活——和李富贵、刘海中一起,去掏全厂的化粪池!还有,把轧钢车间后面的工业废料沟也清理干净!”
老钱的语气充满了嘲讽和不屑,“我倒要看看,他这个所谓的八级工,在粪水和油污里,还怎么摆他的威风!”
“好!”杨为民眼中终于重新燃起一点光,那是被逼到墙角后迸发出的决绝,“就这么办!扫厕所?掏大粪?太便宜他们了!要让他们天天干!时时干!让全厂的工人都看着!让他们的子女都看着!看看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皮袍下面到底藏着什么!让扫厕所的扫帚,掏大粪的粪勺,成为轧钢厂新的‘警示牌’!”
他大步走回办公桌后,一把抓起桌上那份污损的简报,看着上面“易中海”、“李怀德”的名字,眼中是冰冷的火焰:“李怀德……这次算他命大!有他老丈人这棵大树!但账,老子给他记下了!山不转水转,我倒要看看,他这棵藤,能缠着大树风光多久!”他猛地将简报揉成一团,狠狠砸进墙角的废纸篓里,仿佛砸碎了某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老钱!”杨为民的声音恢复了厂长的威严,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狠劲,“立刻草拟两份文件!一份,关于为食堂厨师何雨柱同志及其爱人冉秋叶同志恢复名誉、澄清事实的通知!措辞要严厉,要把那些造谣的脏东西给我钉死在耻辱柱上!另一份,关于对李富贵、刘海中、秦淮茹、易中海等同志所犯错误的处理决定!按你刚才说的办!要快!明天一早,我就要看到它们贴在厂门口的公告栏上!我要让全厂的人,都看清楚!至于闫阜贵,让红星小学那边出一份文件,把他也调离原岗位,和刘海中、易中海一样,去打扫学校的厕所吧!”
“是!”老钱霍然起身,腰杆挺得笔直,眼中燃烧着和杨为民同样的火焰。既然无法斩草除根,那就让这些毒草,在阳光和粪土里彻底烂掉!他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脚步声在深夜寂静的走廊里回荡,沉重而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