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想法让我心脏猛地一跳，血液似乎都加速流动起来。但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风险和不确定性。如何操作？证据从哪里来？怎么确保这把“刀”不会反过来伤到自己？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权衡。

这步棋很险。一旦操作不当，被九爷察觉，或者帽子顺藤摸瓜查到我们头上，那后果不堪设想。但这也是目前破局最快、最有效，并且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方法。

我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大脑飞速运转。香烟一根接一根，很快烟灰缸里就堆满了烟头。

谁能接触到九爷核心的交易信息？

他自己的人肯定不行。那些散货的小喽啰知道的有限，而且容易打草惊蛇。

忽然，我想起了一个人——那个曾经想在我的场子里散货，被阿斌打断腿扔出去的小混混。他那种底层散货的，虽然接触不到核心，但一定知道一些固定的散货点、接头方式，甚至可能听说过一些上游的信息。更重要的是，他恨九爷吗？不一定，但他一定恨打断他腿的我们。如果操作得当，或许可以利用一下。

但这还不够。这种边缘信息，打击力度有限，最多端掉一两个小窝点，伤不了九爷的根本。

需要更核心的情报。

我停下脚步，目光落在了桌上的手机上。一个名字浮现在脑海——老田。

老田虽然隐居在水店，但他毕竟是跟过驼爷的人，是这座城市黑暗历史的活字典。他未必知道九爷的具体交易，但他一定知道这座城市的某些规则，某些不为人知的渠道，甚至……某些对九爷不满，或者与九爷有利益冲突的人。

或许，他能指点我一个方向。

想到这里，我不再犹豫。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午夜。这个时间打扰老田，有些冒昧，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没有打电话，而是直接穿上外套，对门外值守的小弟交代了一声，独自开车前往老田的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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