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中风的中医理论与康复疗养养生智慧(4 / 5)

饮(《杂病证治新义》)——肝阳上亢证的代表方

1. 病机对应:“诸风掉眩,皆属于肝”

天麻、钩藤平肝熄风,石决明、牡蛎潜阳敛阴,黄芩、栀子清热泻火,牛膝引血下行(引上亢之肝阳归肾),适用于中风急性期或先兆期头痛头晕、面红目赤、血压升高、舌红苔黄(肝阳上亢证)。

2. 临床拓展:高血压性中风的全程干预

除改善症状外,可调节血压昼夜节律,保护血管内皮功能,减少中风复发风险,体现中医“治病求本”(从“肝阳上亢”根本病机出发控制血压)的优势。

(三)地黄饮子(《黄帝素问宣明论方》)——喑痱证(肾虚痰阻)的特效方

1. 病机对应:“痱之为病……言微,知可治;甚则不能言”

熟地、山茱萸、肉苁蓉、巴戟天补肾益精,附子、肉桂温肾助阳,石菖蒲、远志、茯苓化痰开窍,体现“阴阳双补、开窍化痰”法,适用于中风后遗症期语言障碍、肢体痿软、腰膝酸软、舌强语謇(肾虚痰阻证)。

2. 现代应用:神经修复与认知改善

研究表明,地黄饮子可促进海马神经元再生,改善血管性痴呆患者的认知功能,与“肾主骨生髓,脑为髓海”的中医理论高度契合。

六、结语:《黄帝内经》理论对现代中风防治的启示

《黄帝内经》以“整体观”“动态观”“辨证观”构建了中风的中医认知体系,其核心思想——“正气亏虚为发病之本,邪正交争为发病之机,病位深浅为病情之辨,调和阴阳为治疗之宗”——至今仍是指导中风防治的理论基石。结合现代医学对脑损伤、神经修复、血管病变的研究,中医“治未病”“分层次辨证”“五行脏腑联动”的思维展现出独特优势:

(一)“治未病”思想的现代落地:从“疾病治疗”到“健康管理”

《内经》“上工治未病”理念,对应现代医学“一级预防”。通过辨识“中风高危人群”(如高血压、糖尿病、高脂血症患者),针对其“肝肾阴虚、脾胃虚弱、痰瘀内阻”的体质特点,早期介入中药调理(如杞菊地黄丸滋肝肾、半夏白术天麻汤化痰湿)、饮食干预(低盐低脂、药膳调补)、情志疏导(疏肝解郁、安神定志),可有效降低发病风险,体现中医“未病先防、既病防变”的前瞻性。

(二)“辨证论治”的精准化:从“病名对应”到“病机契合”

现代中医对中风的诊疗,突破“中风=脑卒中”的简单对应,而是以《内经》“中血脉、中腑、中脏”为框架,结合神经功能缺损程度(如NIhSS评分)、影像学表现(ct\/mRI显示的病灶部位、性质),细化辨证:

- 脑梗死早期(缺血灶<3cm,意识清醒)→ 多属“中血脉”“中腑”,治以活血通络、通腑化痰;

- 大面积脑梗死或脑出血(昏迷、瞳孔异常)→ 属“中脏闭证”,急以开窍醒神、凉血止血;

- 中风恢复期(发病1周后)→ 侧重“扶正祛邪”,气虚者补阳还五汤,阴虚者镇肝熄风汤,体现“因病机立法、因证型选方”的精准性。

(三)“形神共调”的康复观:从“肢体修复”到“脑神重建”

《内经》强调“形与神俱,乃成为人”,中风康复不仅是肢体功能的恢复,更是“脑神”(认知、语言、情志)的重建。中医通过“针灸调神”(水沟、百会、神庭穴改善意识障碍)、“中药养神”(远志、茯神安神益智)、“情志疗法”(以情胜情,缓解中风后抑郁),结合现代康复医学的神经重塑理论,形成“中医脑神调控+现代神经康复”的协同模式,尤其对中风后失语、认知障碍、情绪异常的疗效显着,彰显中医“整体康复”的特色。

(四)“药食同源”的安全性:从“对抗治疗”到“调和致平”

针对中风患者长期服药(如抗凝药、降压药)的需求,中医以“性味归经”理论指导遣方用药,避免“偏性伤正”:

- 活血药(如丹参、三七)→ 性微寒,配温性药(如川芎、当归)调和,防“寒凝血滞”;

- 补气药(如黄芪、人参)→ 性偏温,佐凉润药(如麦冬、玉竹)平衡,防“气有余便是火”;

- 食疗方(如天麻炖乌鸡、陈皮茯苓粥)→ 寓治于养,适合长期调理,降低西药副作用,体现“以平为期”的治疗原则。

七、总结:中医视角下中风防治的核心框架

理论维度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