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心中有些欣喜,“亦如,当初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我也不敢祈求你的原谅,也没有脸来道歉,所以只能在后山絮絮叨叨地忏悔……”
“你说的那些,他们有时会转达给我,两年了,过往的恩怨我已经放下了,以后我就只是无尘观的清修,你或是世子、或是别的身份,与我没有什么关系了,你也放下,好不好?”
看着曾经在自己面前柔媚的脸如今冷淡地说出这样的话,赵与莒心中很痛,他低声道,“贺氏死了。青莲也死了。”
!!!
“青莲死了?什么时候的事?她不是……”
亦如的话戛然而止,她不能说。
为何今日她出面见赵与莒了,不仅是因为前一阵子赵与莒没有给她寄书信,让她感到不安。
最重要的是,前几日她收到了青莲的信件,这个妮子也不知道怎么判断自己还活着的,也许她只是想试试。
信中没有客套的寒暄,中心意思就是赵与莒和雨歌的事情,青莲感到了危机。
她也一样。
当时不知怎的,一股许久不曾有过的醋意席卷而来。
缘子死了,所以赵与莒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她悄然离开,赵与莒便经常来无尘观念她,还几日一封信笺地诉着衷肠。
她许是尝到了这种被放在心上的滋味,胜过她在沂王府的时候,一旦发现要失去,便会格外在意。
更让自己在意的是,抢走这一切的人竟然是雨歌,那个从小跟在缘子屁股后的丫头。
所以,她今天出现了,她不能就这么放过赵与莒,就算不原谅他,他也不能就这么把自己给忘了。
“她怎么了?”赵与莒不禁想问她,因为青莲死前都不肯说她到底为何是自作自受。
看亦如的表情,他总觉得她是不是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