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赵竑的俊朗是带着攻击性的招女娘喜欢,荆彬更加温润,像邻家兄长,听说也有不少一睹风采的女子念念不忘,可是连姓甚名谁都无从知晓,他自己在容貌上逊色于二人,却一直被许多人赞稳重少言、聪慧好学、守规守距,不曾因此自卑。
但见到这人的第一眼,他便心生……嫉恨。
完颜琮的装束从来都很是随意,更多的是入乡随俗,此刻在临安,他的墨发便用一根木簪束着,几缕碎发垂在鬓边,是刚刚一路过来时被风吹乱了的。
赵与莒心道,这般楚楚可怜的给谁看。
再瞧缘子笑盈盈的眼,他悲从中来,确实,这副妆扮像极了清隽的淡墨画。
想到赵竑回来后和他说过在枣阳发生的事,他知道这人心机深沉,不能作一般应对。
缘子站起身走过去,拉着完颜琮过来,赵与莒也适时站了起来。
“他便是我的夫君,”她对赵与莒说完,便又冲向完颜琮道:“这是我的旧友,赵与莒。”
赵与莒眉间微皱,不过还是与完颜琮同时颔首,似乎都不想在缘子面前失了风度。
楼梯拐角处偷瞄的静纯咧了咧嘴角,这场面也是让她看到了。
“抱歉,打断了缘子和朋友的聊天,”完颜琮笑笑,落座在缘子身侧,“刚才说到哪来着,你们接着聊。”
赵与莒哪还有闲聊的兴致,脑子里疯狂地在想该说些什么来告诉他,自己与缘子感情深厚,他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
还没等想好措辞,就见完颜琮似是想起什么一般,“好像说到什么从未变过,对吧?”
缘子不由得抬头去看完颜琮,她知道这人来者不善,却还看不出打的什么算盘。
完颜琮目光灼灼看向微愣的赵与莒,声音陡然失了温度,“赵公子,从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