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刀法凌厉,几乎每一刀都直取要害!
短短几个呼吸间,已有十余名侍卫倒在血泊之中!
“陵绒!滚出来!!!”黑衣人一脚踹翻轿辇,刀锋直指轿内!
然而——
轿内,空无一人!
“不好!中计了!”黑衣人瞳孔骤缩!
“诸位,等候多时了!!!”
一阵阴冷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紧接着,数百名金国精锐从暗处涌出,瞬间将刺客们团团包围!
“东陵的逆党,果然来了。”
陵绒缓缓从阴影中走出,一身华贵紫袍,面容阴鸷眼中满是讥讽。
“你们以为,就凭你们这群蝼蚁,也能杀本相?
这已经是你们近些天来的第六批了吧?
都这么久了还认不清现实吗?”
“陵绒!!!”黑衣人目眦欲裂,刀锋直指他的咽喉,“你这叛国逆贼!
二十年来,你助金国屠戮我东陵子民,让他们沦为贱民!
今日,我东陵义士,必取你狗命!!!”
“呵……”陵绒冷笑,“东陵?早亡了!
你们这群丧家之犬都已经跪了二十年了,也配谈‘义士’?”
“放屁!”另一名刺客怒吼,“陵绒!你本是东陵人,却甘愿做金国的走狗!
你可知,因为你,多少东陵百姓惨死?!多少妇孺被金人凌辱?!你还有脸活着?!”
陵绒面色阴冷:“弱肉强食,本就是这世道的法则!
东陵被灭!自然需要顺应天命!
不然如何展露才华?”
黑衣人怒极反笑,他猛地扯下铁面,露出一张满是刀疤的脸!
“陵绒!你可还记得我?!二十年前,金国屠城,我亲眼看着你站在城楼上,亲手射杀我东陵的妇孺!!!
今日,我必杀你!!!”
陵绒眼神一凝,显然认出了对方,但很快又嗤笑一声:“原来是你这条漏网之鱼……可惜,今日你依旧要死!”
“杀——!!!”
刺客们怒吼着冲向陵绒,刀光剑影间,鲜血飞溅!
然而,金国精锐实在太多,刺客们虽悍不畏死,却仍被逼得节节败退!
“陵绒!你这畜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一名刺客被长枪贯穿胸膛,仍死死抓着枪杆,怒目圆睁!
“呵……做鬼?”陵绒冷笑,“那你就去做鬼吧!”
他一挥手,金国弓箭手齐齐放箭!
“嗖嗖嗖——!”
箭雨倾泻而下,刺客们纷纷中箭倒地!
“撤!!!”为首的黑衣人见中计,只能无奈咬牙下令,剩余几人护着他且战且退!
“想跑?!”陵绒眼神一冷,“一个不留!”
金国骑兵瞬间冲出,长刀挥舞,将最后几名刺客斩于马下!
街道上,尸横遍野。
陵绒缓步走到那名将领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可惜啊,你们终究是蝼蚁。”
将领满口鲜血,却仍死死盯着他,咧嘴一笑:“陵绒……你别得意!”
“东陵……已经复国了……我们陛下一定会灭了金国,到时候一个不留,至于你,只会死得更惨!”
“陛下……会亲手……宰了你……”
话音未落,他猛地咬碎口中毒囊,气绝身亡!
“呵……东陵复国又如何?
大炎四十万大军压境,他凌不凡,活不过这个冬天!
起轿,回府。”
他转身离去,背影透着狠厉。
“是陵相国吗!”轿子才落在府门口,外面就传来声音。
下一秒一群护卫就将娇子围的水泄不通!
陵绒从轿子走出,见是一身朴素的陈琼也是露出一抹和善的微笑,微微一礼:“原来是陈相国!
不得无礼,退下吧!
抱歉,最近总有东陵的余孽三番五次对我行刺,这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陈琼叹息了一声:“我倒是能理解陵相国,如今东陵死灰复燃,颇有星火燎原征兆,这些憎恨陵相国的人自然也就猖獗了起来。”
“丞相里屋叙话!请。”
夜色沉沉,陵绒的府邸灯火通明,侍卫们戒备森严,刀剑寒光在月色下闪烁。
陈琼站在厅内,神色凝重目光诚恳:“陵相国,陈某已经在金国待了好几日了,今日冒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