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否则,便是得意忘形,不把我陆家放在眼里!”
“娘!你居然还监视夫君???
您这分明是强词夺理!”陆云裳终于忍不住,语气带上了火气,“夫君如今是一国之君,事务繁忙,刚回金陵,自有他的安排和考量!
他能记得家中姐妹,已是重情!
您这样摆架子,故意刁难,岂不是让外人看了笑话,说我们陆家恃功自傲,不识大体?
您让夫君的面子往哪放?”
陆芸凝被女儿顶撞,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好啊,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如今一心只向着你的国君夫君,全然不把为娘的话放在心上了!
我这不是刁难,我这是在教他懂得感恩,是在维护我陆家的体面!”
“您这不是维护体面,这是在折损体面!”陆云裳气得胸口起伏,“夫君的为人您不清楚吗?
他何时亏待过陆家?何时亏待过您?
您这样做,只会生生把情分作没了!”
“你……!”陆芸凝指着女儿,一时气结。
母女二人对视着,气氛一时间僵持不下。
她看着母亲愠怒的脸,心中又是气恼又是无奈,知道再说下去也无益,只得硬邦邦地扔下一句:“女儿言尽于此,还请母亲三思!
若因此事与夫君生了嫌隙,后悔的必是陆家!”
说完,她不再看陆芸凝的反应,转身拂袖而去。
回到院中,春菊、秋兰和苏竹茹都紧张地看着她。
陆云裳看着她们期盼又忐忑的眼神,无奈地叹了口气,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抱歉,这件事让妹妹为难了,此事……
我稍后再找机会与夫君分说。”
苏竹茹急忙过去拉着陆云裳的手安慰道:“姐姐消消气,陆伯母就是一时糊涂罢了.....
到时候想通了自然就没事的,我们也没有怪她的意思.....”
“是啊小姐您别生气,夫人就是有些执拗,想通了就没事了。”春菊和秋兰皆是点头。
陆云裳望向知府衙门的方向,心中忧虑更甚。
夫君此刻正与采薇妹妹欢聚,若知晓此事,不知又会作何感想……
“我去见见父亲......他人呢?”陆云裳询问道。
“回小姐,这会老爷在书房呢,现在吉顺楼又被我们接手回来了,老爷放不下这些产业。”春菊急忙道。
对于陆虹招而言这是他祖辈的产业,他不可能就这样弃之不顾,所以趁着现在还有机会,得把这些东西全部整理一下,以后也好交给自己的弟弟陆伯打理。
陆云裳闻言,立刻转身朝书房快步走去。
陆云裳心事重重地来到书房,只见父亲陆虹招正埋首于书案,眉头紧锁地翻阅着账本......
她轻咳一声,陆虹招才抬起头,见是女儿,脸上露出一丝惊喜。
“裳儿,你回来了?
怎么不提前告知,为父好派人去接你!”陆虹招起身,快步迎向女儿,脸上满是关切。
陆云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父亲,我有些事想与您商量。”
陆虹招见女儿神色凝重,心知定是出了什么事:“裳儿,发生何事了?可是幼长那边……”
陆云裳将母亲阻拦春菊、秋兰和苏竹茹去迎接凌不凡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陆虹招越听脸色越沉,到最后已是铁青一片。
砰!
“这个妇人!真是糊涂至极!”陆虹招怒拍书案“她这是要把陆家往火坑里推啊!”
陆云裳见父亲动了真怒,心中更是忧虑:“父亲,您说现在该怎么办?娘亲那边……”
陆虹招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此事我自会处理,你不必担心。
倒是你,幼长那边……”
陆云裳苦笑:“我正想去与夫君解释,只是他此刻正与采薇妹妹欢聚,我担心……”
“裳儿,”陆虹招看着女儿,眼中满是愧疚和疼惜,“是为父无能,让你受委屈了。
你放心,为父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陆云裳心中一暖,眼眶微红:“女儿明白,父亲不必自责,只是娘亲.....她老是这般......”
显然这件事把陆云裳气得不轻,可这是自己的娘亲,她也不好说什么。
“她竟敢如此糊涂!!”陆虹招越想越气,一拍桌子算盘珠子震得噼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