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尖锐刺痛。
他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问。
这潭水太深,太浑,不是他此刻能搅和的。
御国春似乎也无意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他迅调整了情绪,脸上重新堆起温和的笑容,拿起一个晶莹剔透的琉璃酒壶,亲自为鹤元劫面前一个同样精美的琉璃盏斟满。
琥珀色的酒液散出醇厚的异香。
“来来来,不说这些扫兴的。”
御国春举起自己的酒杯,笑容可掬地看着鹤元劫,“贤婿,能饮酒吗?”
鹤元劫看着眼前这杯在琉璃盏中荡漾着诱人光泽的美酒,再看看御国春那“慈祥”
的笑脸,心里那点紧绷的弦,不知怎地,竟被这最寻常不过的问话挑松了一丝。
一股久违的、混不吝的痞气,夹杂着几分破罐子破摔的豪情,突然涌了上来。
能喝酒吗?呵!
想当初西区事变前,自己没少泡酒馆!
他嘴角一咧,露出一口白牙,伸出一根食指,在御国春面前晃了晃。
御国春一愣,试探着问:“贤婿……可饮一杯?”
鹤元劫摇摇头,脸上的笑容带着点外城酒馆里磨出来的野气,声音洪亮,掷地有声:
“能喝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