泷岛愣了愣,将马头对向浅间,诧异道,
“大老师刚刚没有说笑吧?”
“好好回顾一下我们的所有对话,那个说笑的人都是你。”
“什么时候,是必要的时候?”
“必要时,就是必要的时候。”
“大老师为什么要学小泉家的次郎说话?政治家族的逃避式构文?”
“我只是想表示,不确定时一定要表达不确定。”
“对嘛~用将军体说话,更适合大老师。”
“.”
处理完那位警部,两人又来到三重舟木在江东区的住所。
他们是第二批光顾三重舟木房间的人,12个小时前,警察搜查了这个房间。
房间的主人此刻还在拘置所。
“没有什么新发现三重舟木接触的人,昨天基本上都抓完了。只能等他被放出来再说了。”
把天花板和地板都撬开检查一遍的泷岛摊了摊手。
“嗯。”
浅间倒是找到了一本比字典还厚的笔记。
三重舟木在笔记里着重探讨了“构建[没有围墙的新式少年监狱],让少年犯顺利回归社会”、“保护观察期,增加多社区义务劳动时长的必要性”等几个议题。
从笔记内容上看,很难将笔记主人和法律豺狼四个字联系在一起。
浅间依然无法理解,这个对少年犯们充满温情的律师,为什么会建议三重秋变卖自己的器官。
翻到中间,浅间有了新发现。
「送纪律攸人到KKIS是正确的选择,去年KKIS至少发生了2起自杀,却没有消息传出。今日借纪律攸人12万円。」
既像日记,又像账本。
三重秋的哥哥,那位在KKIS横死的纪律攸人,原来是三重舟木的协助调查员。
表面上是为了复兴家族,在贵族学校广结人脉,实际上是到KKIS帮三重舟木收集各种证据的卧底。
浅间将记录看完,最后那页纸上只有一句话——
「纪律攸人没有遵守约定。今日收到纪律攸人还款24万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