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部分,无法斩断这份情感,就像无法剜去自己的脊梁。
朝瑶似有所感,抬头看了一眼。蓐收欲用玉山规矩溜之大吉,不知何时王母走到他身后,“小伙子,好好干,损坏宫殿理应修好,皓翎我会派人传信。”
蓐收???这事和他有什么关系!当晚朝瑶带他在玉山外飞了一圈,然后把他抓回玉山,“三天已到,你离开过,现在重新开始。”
蓐收........规矩都是这样玩的?
小夭并没有让玱玹陪她走入西炎山,而是让他在外等候。小夭看着眼前熟悉的一花一木,独自走进朝云殿。
西炎王刚起身,待侍者禀报小夭,她进来发现西炎王榻前的小榻还没撤走。
“外爷,灵曜不是她。”小夭坐在小榻上,指腹无意识来回抚摸。
西炎王笑了笑,随即坐在小榻上,“这点重要?重要的不该是灵曜带来的快乐吗?”
那十年是他人生中极少的温情时刻,因为是小孩子,他可以心无旁骛享受着作为一个外祖父的天伦之乐。
“外爷,我究竟是不是他的孩子?”小夭的声音细若蚊蝇。
西炎王把手放在小夭肩膀上,不容置疑的话透着温情,“你永远是西炎开国君王与王后的外孙女,这一点永不会变。只要我在,西炎永远是你家。”
“外爷,我很差劲吗?”小夭仰起头,冲着西炎王笑,眼里泛着泪光。“大家都喜欢瑶儿。”
“你还和自己妹妹吃味?”西炎王揽住小夭的肩膀,“不是你不好,是你把心关起来了。别人看不见你,你自然也看不见别人。”
重要的从来不是谁的血脉,而是小夭敢不敢像朝瑶那样,亲手砸开自缚的茧。
她嫉妒的不是朝瑶被爱,而是朝瑶的勇气。
小夭未久留,玱玹还在等她。西炎王注视着小夭离开,不止是她得学会自己走。
玱玹的路从开始便无法停下,剜心之痛能教会他---世间总有你得不到的东西。
他日后面对辰荣残部招降、辰荣氏联姻等抉择时,会习惯性优先考虑天下利益。
有些悲剧看一次就够了,她也不是她母亲。那丫头狠起来能自己放血,吸引野兽的注意,找机会反杀。
灵曜杀红眼的时候,真有点小兔崽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