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柳的心跳像困兽撞笼,每一下都震得她掌心发麻,偏偏他拇指摩挲着的力道轻得像抚弄花瓣,咬住她颈侧,獠牙刺入皮肤血管的瞬间,“疼就喊出来。”他舔去渗出的血珠。
指尖游走如笔走龙蛇,自她颈侧蜿蜒而下,所过之处,雪肌浮霞。
“反正这蚕茧里……只有我听得到。”
“朝瑶。”他连名带姓唤她,嗓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刀刃,“方才亲过来的胆子呢?说说你到底干了什么事?”
“蛇大人,说不如做?”朝瑶拽散他发冠,银发如瀑倾泻的瞬间,将神力渡入他体内。
“你.....”
神力与灵力两股力量交汇刹那,心脏一紧,似乎要烫穿他心脏。眉间隐显戾气,猛地掐住她,留下五道泛红的指痕,像野兽标记领地,又像惩罚她不知死活。
“今晚想好怎么死?干脆还是慢慢折磨?”
“蛇大人问,我必定不会说假话。”
“胆子不小,咱们慢慢来。”獠牙刺破皮肤吸吮血液,气死人不偿命。
朝瑶仰头咬住他胳膊,呜呜咽咽,互咬不怂,“再咬我就煮蛇羹!”
谁知蛇大人突然发狠...........陪疯到底!!!
夜风卷着残花灌入蚕网,忽然发力将她翻过去,贴着她后颈低语:“你不爱长记性?。”
“长?确实很长。”
相柳.............她说是哪里?
钉穿的狠劲,与覆在她小腹上的手掌温柔得像在安抚的力道形成鲜明对比。
朝瑶在灭顶中恍惚想起:这双手轻描淡写扭断他们脖颈,此刻却为她绷出狰狞的青筋。
“叫我的名字。”他忽然掐住她喉咙逼她仰头,狠得像要撞碎她,“不是防风邶……是相柳。”
奶奶的,低头是绝对不行!“蛇大爷。”
相柳.........破嘴!
手掌青筋暴突,指痕在雪肤上绽开艳色,银发与雪发绞缠成结。
朝瑶看见蛇大人向来冰冷的眼眸灼得发红,额前碎发被汗水浸湿,黏在凌厉的眉骨上。
“再说一次,唤我名。”
九个脑袋?威武不能屈!“蛇祖宗!”
相柳..............他成祖宗,她得给他修祖祠了。指尖深深陷入他肩胛,喉间溢出的呓语被他以唇封缄。
蚕丝网簌簌震颤,仿佛要将这场爱意烙进骨髓。
夜风过处,蚕网轻摇,落英满身。
日出东方,踌躇不安的三小只站在赤宸面前,赤宸漠然的目光掠过三人,望向天际,终于明白阿獙他们为何偶尔叫她小祖宗,祸害人的祖宗。
坐在一旁的朝瑶,拍了拍案面,“叫人。”
“外爷!”三人立即扬声。
赤宸...........一晚上,外孙又出来了。
左耳略带戒备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涂山璟,犹犹豫豫喊着:“老师。”
涂山璟.........含笑嗯了一声。说那么多好话,都是在这等着。
朝瑶满意地看着四人,左边坐着爹,右边坐着狐狸嫂子,她翘着二郎腿。
“爹,你不能藏拙,好好教他们上阵杀敌。”朝瑶瞧着赤宸满脸不乐意,再次给他灌点父女情深,“爹,女儿就这么小小的要求,你不会不乐意吧。”
赤宸.........“你的人就是自己人。”相柳战场多年,不会教?九凤带领妖族,不会教?
三小只..........他应该比那两位好点吧???
“嫂子,经商还是你强,你给左耳讲讲,免得什么都不会。”朝瑶笑吟吟地望着涂山璟。小夭看了看左耳拘谨的模样,回眸对着涂山璟说道:“做生意走南闯北,磨炼一段时日,比当个手艺人好。”
“我一定好好教。”
涂山璟话音落下,朝瑶在桃林劈开一处幻境,可作为实战演练。
幻境之外,涂山璟教导左耳商贾之道,其余人对沙场更有兴趣,走入幻境另有天地,竟是当年阪泉之战的地形面貌,还有士兵整装待发。
“爹,我和防风邶一方,你带着小九他们为一方。”朝瑶说话间变作翩翩公子。
赤宸嗤笑:“瑶儿这是要和爹比一比?”
“输了,你是我爹,应该的。赢了,我是你女儿,应该的。”朝瑶一笑,拽着防风邶消失在赤宸面前,回到军营。
朝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