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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将军!
你要拦我离开小沛?"
夏侯恩脸色骤变。
糟了!
这点我真没想到!
主公肯定也料不到!
虽然安排了人监视,但我出不去啊!
我在这头狼身边当眼线,怎么把消息传出去?
说我不要脸?你才最!
许衡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站起来一把搂住夏侯恩:"
哎哟,我的大剑神,你就消停会儿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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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想私藏黄金吗?我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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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接手白袍军时,全军铠甲不到五十套,都是皮甲,有的甚至只戴个护心镜就去打黄巾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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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曹仁要装备,他说穷,让我自己去黄巾军那儿抢。
几十万黄巾军洗劫了兖州治所,军备多的是,既然从乡勇升任军侯,就得有能力带兵,不然招募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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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自己想办法。
你去打听打听,我带五十骑兵突袭于毒大营,一刀砍下他的脑袋。
要是没点家底,凭什么办到?杀了他,自然抢了他的东西,当时就得了一箱黄金、丝绸,还有玉器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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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攒了这点钱,不招兵买马,难道留着当摆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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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上交?这点钱上交能落我手里?除了那些世家大族夸几句,给点虚名,再来个月旦评说几句闲话,顶个屁用!
大汉都要完了,还搞什么品评,狗都不稀罕。”
“要报信随你,我这儿有几只信鸽,你自己去放。”
说罢,许衡挥了挥手,又捡起刻刀,蹲在地上继续勾画竹简。
他根本不担心夏侯恩真去放信鸽——这些鸽子都是野外随便抓的,巢穴早没了,放出去也飞不回兖州,纯属摆设。
夏侯恩听罢,明白许衡虽在抱怨,却也有几分道理,态度当即软了下来,抱拳道:“将军恕罪,方才是我冒犯。
您说得对。”
没有世家支持,又非曹氏亲族,军资分配时难免如此……看来许将军在军中确实老实,怕是还因本事太大遭人排挤。
我再这么盯着,反倒不合适了。
“一句对不住就完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许衡斜眼冷哼,活像个痞子。
夏侯恩赶紧赔笑:“将军要如何罚我,尽管吩咐。”
“当真?”
许衡歪着头,眼里闪着光。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好!”
许衡腾地起身,背手踱了两步,“等典韦招来壮士,你负责把剑术全教给他们。”
持剑官乃贴身护卫,剑术岂能寻常?夏侯恩本就算不上将领,倒更像个游侠。
至于为何被赵云一枪毙命——许衡估摸是这小子自己找死。
步兵近战本就不擅马背交锋,何况使剑的偏去挑衅使枪的?若下马认真较量,撑几个回合总不成问题。
夏侯恩:“……”
好家伙,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时至八月。
小沛秋收前夕,典韦带着千斤黄金采买铜铁矿石,又精挑细选百名二十上下的健硕青年,预付安家费收为死士。
训练营中,许衡将这批精锐命名为龙骑。
经过一个月的封闭训练,他们已掌握夏侯恩的剑招、典韦的戟法,并精通铁马镫骑术与骑射功夫。
为提高耐力,团队专门开展山地越野与野外生存特训。
如今这支精锐已全副武装:精钢宝剑、丈二长戟、全身铠甲,连战马都是清一色西凉名驹——这笔开销几乎耗尽府库余财。
这支队伍不仅个人武艺精湛,更在许衡指导下学会了沙盘推演、比例绘图等军事技能,精通游击战术与机动战法。
双马轮换制保障了长途奔袭能力,整体战斗力与日俱增。
这段时日许衡过得颇为悠闲。
随着"
陶谦弑父,曹公仁德"
的传言在徐州扩散,民间亲曹情绪渐浓。
如今小沛许氏已能与下邳糜家建立商贸往来,近期交易的货物大半来自糜氏商队。
眼下最棘手的莫过于粮草问题:秋收前开仓济民虽赢得民心,却也导致现在需重新储备军粮。
为此,许衡不得不再约糜家商议。
这日,糜家二公子糜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