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年比他还小。

盛宴年把顾远乔的脚放到了沙发上，站起来往外走，当然也不枉提醒某个不安分的人，“我去拿冰袋，你给我老实一点。”

“....”刚想去拿袜子的顾远乔又被迫重新躺回了沙发上。

盛宴年回来的很快，拿着一个保温盒还有一条毛巾。保温盒打开里面都是冰袋。

盛宴年先是将毛巾包住冰袋，随后放到顾远乔红肿的脚踝上。

“嗯...”冰得顾远乔眉头一皱。

盛宴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解开自己的领带然后把冰袋和顾远乔的脚绑在一起。

看着盛宴年认真的模样，顾远乔没忍住心头一跳。他很不习惯这样，他真的不明白盛宴年为什么这样对他。总不是因为只是上了床吧？还是有其它什么想要的？

顾远乔又盯着盛宴年帮他紧急处理好后拿起手机划拉了几下，总觉得是由自己想的那样。对方应该是想要什么，虽然他没有要求盛宴年这么帮助自己，但不管怎么说还是帮了。如果不是很过分的东西的话，他也不是不能给...

“想什么呢？”盛宴年刚下单完双氧水和云南白药，扭头就看到了一直盯着自己的顾远乔。眼里尽是打探与计算。

“你想要什么？”顾远乔没有废话，直接问道。

“哈？”盛宴年莫名其妙。

“我说，你想要什么？”顾远乔认真地盯着他，没有平常笑盈盈的样子，而刚才不自然的情绪也没有了。虚伪的表面褪去，是毫不掩饰的冷漠与算计。

上位者的姿态与气场流露出来，强势得不容任何人置喙。

盛宴年一时之间不知先该感叹顾远乔终于不再虚伪，还是觉得一阵心寒？屋内的暖气很足，但盛宴年还是觉得很凉，从里到外。

他没有立刻回答顾远乔，而是一步一步走过去。顾远乔也没有像之前那样退缩，毫不胆怯。盛宴年俯身，伸出手撑在雇员去的两侧，两人离得极近，呼吸沉默地交织着。暧昧极了。

“顾总觉得我想要什么？”盛宴年轻轻笑着，眼神也很平静。但莫名地会让人想到暴风雨来临前。

“...我不知道。”顾远乔闪过了一丝迟疑，难道他猜错了？盛宴年不是那种会拐弯抹角的人，如果真的想要什么应该会直接提出来。

“顾总要不猜猜？”盛宴年慢条斯理道。

“....”顾远乔试图分析这一局面，但思索无果，随后想到两人的距离，一个猜想让他表情一滞，“你不会...是想在这做吧？”

盛宴年很少有这样与他扯皮条的时候，维数的几次几乎都是在做爱。所以这是一个合理的猜想。

“....”盛宴年动作一顿，险些没绷住。他真想撬开顾远乔的脑子看看里面成天装的是什么东西。

“如果我说是呢？”盛宴年故意问道，语气里也带了些怒意。

“也...不是不行？”顾远乔没去多想盛宴年的话，只是觉得他猜对了。这种py他身边也有人喜欢，只是没想到盛宴年也是。不过知道对方有所图就行。

“哈...”盛宴年彻底败下阵来，他是发现了，跟顾远乔讲话有时候不能绕着弯讲，不然对方能比他还能绕。

盛宴年站起身，没去管顾远乔眼底的茫然。他再一次感受到了他与顾远乔三观的差距。

“顾远乔，是不是所有人的行为举动在你心里都是有所图的？”盛宴年重新坐坐回茶几上，与顾远乔平视。

顾远乔没说话，但是眼睛里已经透露出了“不然呢”的意思。

“...那我问你，在你心里我哥也是这样？”盛宴年抛出了他哥，他知道他哥在顾远乔心里还是很不一样的。

“不是...”顾远乔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到什么东西，“宴清是不一样的...”

盛宴年清楚地看到顾远乔垂下的眼眸里有他都不曾见过的温柔与落寞，像是在看水中的月亮。

“...那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是？”第一次，盛宴年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喉咙发紧。

顾远乔没有答话，也没去看盛宴年。这时候他彻底知道，貌似他真的误会对方了。可是，为什么呢？他忍不住又攥紧了拳头。

“别握了，不疼啊？”盛宴年提醒道，他觉得自己是在教刚接触社会的小孩子，告诉他为什么人会‘真善美’。

顾远乔闻言，又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