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上面一般。
李煜强打起精神,继续翻阅着那些枯燥乏味的奏折,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其中一些字眼吸引住了,比如“淮南旱情”“吴越异动”等等。他呆呆地盯着这些字眼,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夜未完成的半阙词。
那半阙词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在他的脑海里不停地跳跃、嬉戏,让他无法集中精力去处理政务。李煜不禁叹了口气,心想:这皇帝当得可真不容易啊,每天都有这么多烦心事,还不如去写我的词呢!
终于,在某一个特别的日子里,他下定决心,将冯延巳等几位重要的大臣召集到自己面前。他坐在龙椅上,神情严肃地看着他们,然后缓缓地伸出手指,指向案几上堆积如山的奏折。
他苦笑一声,无奈地说道:“诸位爱卿啊,朕今日实在是难以启齿,但又不得不说。这些奏章里所涉及的门道和玄机,朕是真的一窍不通啊!”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自嘲。
接着,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治国之事,千头万绪,朕自知能力有限,难以应对如此繁杂的政务。所以,朕决定将这一切都托付给你们。朕相信你们的才能和智慧,相信你们定能妥善处理好这些事务。”
说完,他的目光落在每一位大臣的脸上,似乎在观察他们的反应。他希望能从他们的表情中看到信心和决心,以确认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冯延巳忙躬身应道:“陛下放心,臣等定当鞠躬尽瘁,保南唐国泰民安!”他说得恳切,眼角的皱纹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可转过身,他便借着“辅佐陛下”的名义,把那些不肯依附自己的官员一一贬斥,甚至暗中克扣军饷,把朝堂当成了排除异己的棋盘。
李煜对此浑然不觉,依旧每日在后宫与词人们唱和。只是偶尔夜深人静时,他会站在“清风明月阁”的窗前,望着远处皇宫的琉璃瓦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忽然觉得那身龙袍,比最锋利的刀刃还要沉重——它不仅套住了他的身子,更锁住了他一生的诗意与自由。
三、柴荣的\"开挂人生\"开局:郭威养子的逆袭之路
郭威在汴梁登基,定国号为周时,宫墙上的朱漆还带着新刷的潮气,可他望着空荡荡的东宫,总免不了一阵揪心——当年刘承佑杀红了眼,他留在京中的几个亲生儿子,全成了刀下亡魂。好在身边还有个养子柴荣,是他早年从内侄家过继来的,如今已是军中最得力的干将,这龙椅的传承,便只能落在这孩子肩上。
柴荣打小在郭威军营里长大,马粪的腥气混着铁甲的寒光,是他最熟悉的味道。十来岁就跟着养父冲锋陷阵,刀枪剑戟耍得比谁都溜。有回在魏州城外与契丹骑兵对峙,对方阵中有个骑着黑马的敌将异常凶悍,连斩后周三员偏将。郭威正皱眉时,柴荣已提着长枪冲了出去,银甲在阳光下亮得晃眼。他不按章法出牌,避开敌将的劈砍,枪尖直刺马腹,黑马受惊人立而起,敌将摔落的瞬间,柴荣的枪已抵住他咽喉。身后的士兵见状士气大振,跟着他杀进敌阵,把契丹人搅得七零八落,丢盔弃甲跑了二十里才敢回头。
回营后,郭威照着柴荣的肩膀拍了一巴掌,疼得他龇牙咧嘴,嘴上却笑得豪迈:“好小子!这股猛劲,比我亲生的儿子还胜三分!”柴荣挠着头憨笑,甲胄上的血污蹭在脸上,倒像朵开得泼辣的花。
这孩子不仅能打仗,摆弄起民生经济也是把好手。后来他到澶州当节度使,刚上任就听说有个姓王的恶霸,勾结官吏垄断了全城的粮市,把糙米炒到了天价,百姓们饿得只能挖野菜度日。柴荣没惊动任何人,带着两个亲兵扮成买粮的农户,在粮铺前蹲了三天,把那恶霸缺斤短两、打骂百姓的勾当看了个真切。
第四天一早,他穿着官服带人闯进粮铺,那恶霸正叼着烟袋盘账,见了他还想摆架子,被柴荣一脚踹翻了算盘:“敢在我柴荣的地盘上断百姓活路?”他指着仓库里堆积如山的粮食,厉声道:“全部分给挨饿的百姓!一粒不许留!”百姓们扛着粮食回家时,沿街跪了一片,“柴青天”的名号,当天就传遍了澶州城。
郭威的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弥留之际,他躺在龙床上,拉着柴荣的手气若游丝。殿外的雨声淅淅沥沥,像在数着这乱世里的日子。“儿啊……”郭威的声音哑得像破锣,“这江山交到你手上,我只有一句话——让老百姓能吃饱饭、穿暖衣,别学那些只顾着自己享乐的昏君……”
柴荣跪在床前,眼泪砸在龙纹锦被上,晕开一小片深色。他重重磕了个头,额头抵着冰凉的地砖:“父亲放心!儿子定当拼尽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