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郭威的"黄袍加身"前传与李煜的错位人生(7 / 8)

让后周成为这乱世里的一方乐土,让天下人都能过上安稳日子!”

郭威听了这话,才缓缓松开手,眼睛望着帐顶的龙纹,像是看到了多年后国泰民安的景象。而跪在地上的柴荣,攥紧的拳头里,早已藏好了改天换日的决心——这乱世,也该轮到他来终结了。

四、后周与南唐的\"边境摩擦\":文艺皇帝遇上铁血将军

后周的铁骑在中原大地上踏得越来越稳,汴梁城里作坊林立,粮仓储满了新米,连黄河岸边的码头都比往年热闹了数倍。这股蒸蒸日上的气象,像块巨石压在南唐君臣心头——消息传到金陵时,朝堂上的争论几乎要掀翻屋顶。

“陛下!后周柴荣素有雄心,如今国力日强,定然觊觎我江南沃土!”枢密使陈觉捧着奏折,声音都带着颤音,“寿州、濠州这些边境重镇,若不早做防备,怕是要成他人囊中之物啊!”

李煜坐在龙椅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带,眉头拧成个疙瘩。他刚填好了半阙《清平乐》,墨迹还没干透,哪里有心思琢磨打仗?可底下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都是“唇亡齿寒”“养兵千日”的道理,他听得头都大了。

“罢了罢了,”他终于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就依诸位爱卿所言,派些兵马去边境驻守吧。”可等将领们领命要退时,他又急忙叫住:“等等!朕有句话嘱咐——到了边境,能不动手就不动手,万不得已……就对着天空放两箭意思意思,千万别伤了和气。”

将领们听得面面相觑,这仗还没打,先定下“礼貌性放箭”的规矩,怕是古今少有。可看着陛下那副苦着脸的模样,也只能躬身应下:“臣等遵旨。”

淮河对岸的后周军营里,柴荣正站在巨大的地图前,手指重重敲在寿州城的位置。“江南富庶,漕运便利,南唐占着这块肥肉,咱们后周要想统一天下,必先啃下这块硬骨头!”他转身看向将领们,眼神里燃着烈火,“传令下去,整军备战,三个月后,兵发寿州!”

公元955年深秋,后周军队如同潮水般涌向淮南。寿州城的守将刘仁赡是员老将,早就看惯了乱世的刀光剑影。他站在城楼之上,望着远处尘烟滚滚的敌军,把佩剑往垛口上一靠:“弟兄们看清楚了!后周兵虽猛,可咱们南唐的城墙是铁打的!他们想踏进来,先问问咱们手里的刀答应不答应!”

城楼下,柴荣亲自擂响了战鼓。“将士们!拿下寿州城,城里的酒肉随便吃,财物分三成!冲啊!”鼓声震得地动山摇,后周士兵扛着云梯往前冲,盾牌组成的铁墙在箭雨中推进,喊杀声几乎要盖过淮河的涛声。

城楼上的南唐士兵也不含糊,滚木礌石像冰雹似的砸下来,热油泼在云梯上,火舌顺着木头往上窜,把攻城的士兵烧得惨叫连连。刘仁赡亲手拉弓,一箭射穿了后周一个小校的咽喉,冷声道:“让柴荣看看,咱们南唐虽以文墨闻名,骨头却硬得很!”

这场攻防战一打就是半年。金陵城里的李煜,日子过得比谁都煎熬。他白天在朝堂上听着战报,愁得茶饭不思;夜里就躲在“清风明月阁”,提笔写下“樱桃落尽春归去,蝶翻金粉双飞”,字里行间全是挥不去的焦虑。

忽一日,他让人装了满满十车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派使者送到柴荣营中。信上的字迹软绵,透着几分讨好:“柴兄,你我同是华夏一脉,何必刀兵相向?这些薄礼不成敬意,权当是小弟给兄长赔个不是,咱们罢兵言和如何?”

柴荣拆开信,看了两行就冷笑一声,把信纸扔在地上。他指着使者,声音如冰:“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想要和平不难——把淮河以南的十四州城池献出来,朕就撤军。不然,这寿州城破之日,就是金陵遭殃之时!”

使者吓得屁滚尿流地跑回南唐,李煜拿着柴荣的回话,瘫坐在龙椅上。窗外的梧桐叶被秋风扫落,像极了他此刻的心绪——那些曾经让他痴迷的诗词,在铁马金戈面前,竟显得如此苍白无力。而寿州城下的厮杀,还在一天比一天惨烈。

五、北汉的\"抱大腿\"操作:夹缝中求生的小朝廷

北方的太原城,常年被风沙裹着一股萧瑟气。北汉的皇宫里,刘崇对着案上的地图唉声叹气,手指在“后周”与“契丹”的地界间来回摩挲,像是在掂量自己这小朝廷的分量。这北汉夹在两大势力中间,日子过得比针尖上的露水还难——西边的后周虎视眈眈,总惦记着吞并这块弹丸之地;北边的契丹更不是善茬,每年开春就派使者来催“岁贡”,绸缎、粮食、金银少一样都不行,活脱脱把北汉当成了摇钱树。

“这日